这场惩戒一样的亲吻持续了不知多久,血的味道被别的淋漓的chaoshi的东西化去,亲得她绷着脚尖向后缩,亲得她嘴唇都红肿起来。
顾砚时才放过她。
岑听南软在榻里,喘了好一会儿,小鹿一样的眼里含着天然的春意:“反正你都弄痛我了,左相大人,您真不打算做到底么?”
话一出口,她自己先羞红了脸。
顾砚时的手探到边缘,碾了几下。
抹在她脸上,取笑她:“小东西,就馋得这么狠?”
岑听南被脸颊上的shi意弄得耳根子发烫,撇开头去,强撑着哼了声:“反正我不困,不想睡。你今日不给我个说法,你也别想睡。”
顾砚时从胸腔里闷出个笑,笑了好一阵儿。
这才拖长嗓叹了句:“真是磨人。”
她的沮丧和期待,羞涩同害怕全生动地写在脸上。顾砚时知道她想要什么。
他将束带绕过她的腿弯,轻轻一扯,两端分别绑至床边木柱之上。
羞得岑听南顿时尖叫了一声。
被他沉沉压下去,尽数吞吃下腹。
他的手三两下灵活勾着,散漫地看着她失守。
岑听南眼里逐渐失了焦,chao水般的热意涌上脸,她几乎要怀疑自己不在帐里,而在漫天的风雪里了。
是不是外头的风雪将她冻得都失温,否则怎么会这样热呢?
她扭着,小声地喊:“顾砚时……”
“顾子言……”
“子言……左相大人……”
她的瞳孔一点点涣散开来,直至下起瓢泼的雨。
顾砚时轻笑着撤出去,掐着她的下巴,迫着她张嘴:“尝尝,你自己的味道。”
岑听南的软舌无意识勾着他的手指。
他的手指被她弄得温热,咸与蜜糖的滋味儿混合着,又叫她羞臊一回。
岑听南艰难地找回意识:“顾砚时,你别想糊弄过去
……”
顾砚时挑眉道:“还有力气?那继续。”
新一轮的折磨又来临。
……
岑听南脱力得双腿都在发颤,可束带撑着她,她只能生生受着,忍着。
快乐到麻木后便只剩了痛苦。
岑听南终于受不住,呜呜咽咽哭起来:“不要了,顾砚时……我不要了。”
顾砚时的眸子却是冷的:“你说要就要,说不要就不要?”
“娇娇儿,天底下可没这么便宜的事。”
“继续。”
顾砚时不知从何处找出那把戒尺。
他们一起买的,岑听南亲自选的那把,通体黝黑,泛着温润的尺。
戒尺落在身上的刺痛很快疼得她求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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