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衿禾皱眉嗔怪:“那你为何不直接告诉我?”
盛从渊:“……”
他沉默的一瞬,忽的被一双手从裤腰里拉扯出衣摆。
没了衣衫的阻隔,腹部触及她的手掌,令他赫然一喘。
“回答。”
盛从渊:“因为你那时已于旁人有了婚约。”
宋衿禾:“……”
她手上动作一顿,唇角不自然地扯动了一下。
她只能生涩地硬着头皮道:“可是玩伴相见,我有无婚约又如何?”
盛从渊被她原本热情又突然停顿的动作牵扰了。
眼尾开始泛红,连呼吸也乱了节奏,视线不自觉锁在她的指尖上,像是在无声期盼她恢复动作。
不得怜爱,他只能认命回答:“我说过,我并未想继续与你做朋友。”
宋衿禾一愣。
见他逐渐抬眸,四目相对。
盛从渊道:“记得吗,儿时我便说过,我不要与你当一辈子的朋友。”
宋衿禾不记得了。
这种不切实际的话,对于年幼的她来说,只会被当做一笑而过的玩笑话,哪还能放在心上。
她低斥一句:“不要脸。”
盛从渊忍不住了,偷摸伸了手,在宋衿禾没能察觉时,便包裹住了她放在他腹部的手背,引着她重新动作。
啪的一声——
宋衿禾回神拍开他的手。
不让他乱动,但也将手上动作继续了下去。
她掌心贴紧,顺着他的腰腹往上。
嘴里又问:“那后来呢,我恢复自由身后,再见面你怎不告诉我呢?”
盛从渊被她弄得似愉似痛。
形势反转过来被她摘得果实时,呼吸乱得几乎要答不上话来。
他重重呼吸了一瞬,才道:“那时,你避我如蛇蝎,见了我就躲,我无从开口。”
宋衿禾:“……”
是这样吗?
好像是的。
若是那时盛从渊开口便道他是她儿时的玩伴安安,她说不定会直接给他一巴掌,斥他胡言乱语吧。
“小禾,别停,还要。”
宋衿禾一愣,垂眸看了盛从一眼。
她在“审问”他呢!
怎还给他爽到了!
宋衿禾使劲掐了他一下。
见他吃痛皱眉,这才又道:“可是,后来我们有机会正经说话时……”
盛从渊很快从那一阵疼痛中缓过来。
疼痛褪去,是又叫他得逞了的舒爽。
他喉结滚动,额头暴起青筋,渗出细密的汗珠,像是已经急不可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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