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寺君的脸红得像番茄一样,警告性质的瞪过来:“你给我闭嘴!”
他好可爱。我又把头低下一些,少年好像以为我在讨要亲亲,很冷酷地把脸别了过去。
“欸?看看我嘛。”我撒娇。
“要治就治,我才不想看到你那张脸呢!”狱寺君大声道。
“嗯,那大概确实是有段时间要看不到啦。”我说。他一愣,忽然“唰”的把头转了回来。
“…什么意思?”他拧着眉,神情非常认真。
“火灾的幸存者、那个教长的助手越狱了。我帮你治完伤就要去见他。”重新看到钟爱的祖母绿眼瞳,我感到十分满意,于是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额头。
少年呼吸一顿。
“…总觉得就算现在帮你治完,很快就又会受伤了。”我小声说,“再多爱惜自己一点嘛,以后。”
狱寺君张了张嘴巴,脸上似乎闪过一丝无措,“回——”
“啊、治好了。”我弯起眼睛,“那就bye bye啦,狱寺君。”
瞬移之前,我看到少年双手向前,做了个类似搂抱的动作。可是来不及了。
——他注定只能扑到一片虚无。
瞬移之后,入目是一片纯白——抵达的还是病房。我靠在床尾,看到几个持刀持枪凶神恶煞的家伙,门边还歪倒着一名护士。
“什、什么人!?”
我的闪现似乎把那些人吓住了。我歪了歪脑袋,朝他们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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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次瞬移,看到了鲜红的鸟居,以及熟悉的、久违的面孔。
见到我时,男人的脸扭曲了一下,立即道:“你不可杀死我!”
“…还真谨慎啊。不愧是跟随那位教长多年的人。”我轻轻拧干了校服裙子上的血,“一看就知道了吧?你的尝试失败了。我不杀你,现在可以从鸟居出来了么?”
事实证明,哪怕场景一样,只要面对的人不同,心境还是会有所差别。
早上的时候有多喜悦,现在就有多么厌憎。这么想着,我对男人露出了微笑。
他的眼珠转了转,状似谦卑的凑近了,但双脚仍然稳稳停在鸟居的另一侧。
“请原谅我的无礼,神明大人。我只是想确认——”
“带着刀与枪去确认么?”我歪了歪脑袋,“你只是想变成‘唯一’吧?然后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我下达命令了——你是这么想的吧?”
他一阵无言,最后干脆的低下了头:“我很抱歉,神明大人。我只是想为您扫除路途上的潜在障碍,绝没有其它意思……请原谅我的僭越。这样的事不会有下次。”
我看着男人,感到了他与阳明的某些相似。他们都是那种外表无害内里有城府的家伙,且道德感稀薄。区别在于阳明很有趣,男人却很无聊,光是维持对话就让人困得想打哈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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